林漾青:“没有。”
愚者摇头叹了口气,“如果我要杀了自己,你就别管我了。走远一点,免得被我误伤。”
林漾青想,这愚者的意思就是让他尽可能救他。别管他就是管他。他想活下去。因为如果他真的希望他别管他,大可以不说这些话。
他们来到徐寿的房间,却没有看到徐寿,但血迹一路滴到镜子前就突然消失了。
“他去哪里了?”愚者问。
林漾青道:“不知道。”
过了一会儿,他们通过镜子看到徐寿正在上香,他的面前是个神台,上有香四炷,供品瓜果肉类若干,还摆着三个蒙眼的泥塑娃娃。
他们听镜子里的徐寿念道:“灵台鬼婴,愿我儿考中研究生,徐家越来越好,赚大钱。若能得偿所愿,我愿终生供奉您,无怨无悔。”
看到这里,愚者惊讶道:“所以真正搞巫蛊的是徐寿,不是两个儿子,也不是那些村民。我们搞错了?那个妖怪是不是也是他,他没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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