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愣了一下,垂下眼帘,贝齿咬紧了下唇。
“江寻年,你收到这种纸团多久了?”
江寻年沉默下来。
他这段时间每天都有收到这样的警告书。
内容基本上大差不差,说是警告书,不如说是某种宣誓主权的通知书。
总之让人看了就恼火。
不过出于对温子溪的保护,他全都隐瞒了下来。
毕竟这段时间,少年背负了许多精神压力,萦绕在他身上的破碎感愈加令人担忧。
他全都看在了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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