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可怕,黎景锐比傅兴越可怕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兴越顶多是抱着他啃一啃亲一亲,黎景锐则是根本不知道他会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张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脸上,甚至看不出对他的一丝怜惜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吓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子溪喘了好一会儿,确定黎景锐没有追上来,才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看见外面的车水马龙和穿流的行人,他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竟然跑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子溪尝试着触碰旁边的花坛,微凉的触感结结实实地传到手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拥有了实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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