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彻拧着眉,压低着声音:“嬿婉,是不是那个太监逼你的?!你和我说,我去求娴贵妃,御前的人又如何了?!不过是一个阉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嬿婉眼角抽了两下,心口宛如被什么尖头的物件刺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敢想,自已如今听别人非议进忠,心都这么疼,那上辈子,进忠临死时候听了自已那些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真该死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凌云彻见卫嬿婉满眼的悲凉痛心,便以为是自已说中了:“我就知道、我就知道!你怎会突然与我生分了,你放心,我这就和娴贵妃说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梦初醒的卫嬿婉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竖起浑身的毛,上辈子的皇贵妃就算重来一世,气盛时的凌厉之色仍叫人不自觉的畏惧:“你敢!我看谁敢动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凌云彻被卫嬿婉的目光刺得一颤,膝盖下意识的想跪下磕头请罪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嬿婉可不顾已经示弱的凌云彻,杏眸一横,眼底的寒意恨不得把面前这人扎个透心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嬿婉:“凌大人如今当真是好威风,可我怎么记得,某人前些日子口口声声同我说,当奴才最重要的就是安分守已,怎么,几日不见,安分守已的凌大人已经摇身一变,变成上三旗才能担的御前侍卫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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