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鄂氏:“我看你黑眼圈怎么这般重,可是孩子晚上闹你?还是有什么烦心事?难道是柔则?”

        宜修:“额娘,都没有,我很好,您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董鄂氏:“你这个样子我如何放心,你我母女二人,血肉至亲,有什么不能和额娘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剪秋看这宜修的样子,心中也是实在忍不住了,便和董鄂氏抱怨道:“夫人,你不知道,前儿除夕,柔格格蓄意勾引了贝勒爷,请安时又故意挑衅我们福晋,我们福晋这才心中郁结,昨儿还和贝勒爷吵了一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宜修:“剪秋,住口!”

        董鄂氏:“蓄意勾引?”

        宜修:“她自从进府,贝勒爷就不太关注她,前儿也是贝勒爷酒醉,才跟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董鄂氏:“这倒是像乌拉那拉柔则的手段,她自负美貌,进府后却不得宠,也该坐不住了。只是宜修,她侍寝就侍寝了,你怎可和贝勒爷因为她争吵,凭白的影响了夫妻情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宜修:“额娘,昨儿吵过后,女儿也反思了。是女儿太冒进了,不过无碍,等晚间去和贝勒爷认个错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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