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一望无际又无任何屏蔽的沙原上,篷车成了他的避风港、安身处。他拖着疲凭又受伤的双脚,慢慢地走向篷车,然後躲在篷车背风处。
风沙进不了这个小空间,它便成了他的屏障。
他瑟缩着身躯坐在这儿,等待风暴过去,可过了好久好久,风暴仍未停歇。
他饥寒交迫,嘴巴里像是塞满了沙,让他喉咙似火般的难受。
大凶。他想起母亲在他临行前卜的卦,他是不是早该听母亲的?
不,他是推却不了的,就算前途险阻,他也不能不走这趟路。
走了十多年的关外,什麽危难险象他都遇过了。这次,是老天爷要灭他吗?
「老天爷,祢这是在开我玩笑吧?」他蹙眉一笑,自言自语地道:「我还不能死啊」
说着,他下意识地从腰间拿出学宁亲手给他缝的锦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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