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答,「我梦里的姑娘是我的启蒙恩师,是因为她,我才开始对拨筋整骨、扎针灸治有了兴趣」
大夥儿听着,啧啧称奇。
穆雪松狐疑且沉默地看着她,他从来不知道这件事。他们如此要好亲近了,她却从来跟他说过这个,而如今,她好似特地在安放天面前提起,为什麽?
她续道:「她不断地出现在我梦里,手把手地教着我这套调筋理脉的功夫,还说来日必有用途,我不知道她是谁,她也不说,总之就糊里糊涂地在梦里学着。」
她说得越多,安放天眼里的惊疑惶惧便积累得越多。
周学宁有意无意地瞥着他脸上的表情,心里有着愤怒及快感。
「过去」是阴魂不散的,没有人逃得了「过去」,就算能,也只是一时的。
他以为能逃得了「过去」,却没想到「过去」这麽快地又找上他吧?
在场,没有人对周学宁的说法起疑,更没有人发现安放天眼底有什麽情绪的变化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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