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间屋子只点了几盏昏暗的小灯,与小黑屋基本上无异,而墙上、桌子上都放满了各种刑具。
有的沈辞甚至叫不上来名字。
这简直就是一间妥妥的行堂。
屋子里只有贺子渊一个人,他跪坐在地上,像是在罚跪,也像是在休息。沈辞缓慢走进,一眼就看见了那人背上的上。
有的地方青紫肿胀,明显是打拳的时候伤的,而这些并不严重,真正让沈辞倒吸一口凉气的是那些皮肉绽开的伤口。
真是鞭子抽的……
许是听到脚步声,贺子渊喘了口气,慢慢挺直背脊,声音有些许虚弱。
“对不起,我有些撑不住了……能不能让我缓一缓?”
说出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复,贺子渊并不意外,他试图让自己跪的更直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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