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情敌躺在一起的感觉实在不好,傅砚观见沈辞动了要走的心,连忙抽出被郎玉城压在身下的胳膊。
郎玉城脸色也十分难看,快速从地上爬起来,并比傅砚观先一步追上沈辞。
且十分欠揍的道:“你看,我就说他不会教。”
郎玉城抬着手腕,上面是一大块擦伤。沈辞扫了眼,压下心里的不快,客气的道:“实在不好意思先生,给您带来了不愉快的体验,大厅里有医药箱,楼上的休息室也可以随意使用,或者需要赔偿医药费您也可以和工作人员说。”
郎玉城沉了脸,还想再说什么,傅砚观却已经搂住了沈辞的腰,看都没看郎玉城一眼。
“老婆,咱们回家吧。”
此时天色还早,但由于郎玉城的原因,沈辞也不想在车场继续呆着了,便由着傅砚观将他牵走。
只是让沈辞没想到的是,郎玉城竟然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,他以为今天躲过去就行了,谁曾想这人之后的每天都准时准点的出现在车场。
美名其约是来骑车放松,可每天来时都会抱一束骚包的玫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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