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发烧了,是有病,你要给我治治吗。”
沈辞从没觉得傅砚观能这么犯规,让他一时哑口无言,耳边依旧是电影的解说,最后无奈之下任由了对方的胡作非为。
之前抱着的抱枕成了垫肚子的东西,沈辞闭了闭眼睛,在对方摸到那处时下意识绷紧身子。
被拍了一巴掌后,又逼着自己放松。
“狼王求偶时一向勇猛,在成功后更是和母狼进行下一步动作,而有时狼王的攻势就连身体最好的母狼都承受不住……”
“傅砚观……把它关了。”
前面听着还行,但现在这个时候,那个解说每说一句话,他都觉得那人是在说他,还偏偏都能对的上号。
傅砚观巧妙的岔开了话题,他加了些力气,挺身过后低声问道:“沈辞,烫吗?”
“……你真的很过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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