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去看傅砚观,拼命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可偏偏总有人不想让他如意。
比如某个不待见他的人。
秦溯若有所思的瞥了他一眼,随口道:“看来陪护的人选对了,果然对患者有帮助,不仅能照顾人,还能‘伺候’人。”
沈辞脸烧的通红,明明很舒适的沙发好像突然长了钉子一样,让他坐立难安。秦溯的目光越来越露骨,沈辞直接放下勺子,逃一般的钻进卫生间。
他听到外面傅砚观与秦溯说着什么,隔着一道门听不太清,但里面内容估计只能是他。
沈辞洗了把脸,看着自己红肿的右手,思绪飘回昨晚。他原本睡的香甜,结果被傅砚观硬生生的亲醒,没等反应过来身上就被一个硬物戳的直疼。
随后他就被迫和人做了一次莫名其妙的运动。
因为医院东西不齐全,傅砚观到也算是有些理智,只不过这理智不多,有些地方不能碰,但总会有其它地方代替。
所以一向在外面雷厉风行的傅总变得肆无忌惮,且毫无底线的索取。
而最后的结果就是沈辞的胳膊酸了,手心差点磨破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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