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观的态度就像是……像是包养别人的金主,凡事都与他无关的那种。
淋浴的冷水顺着脸颊滴落,刚才的冲动小了不少,一是因为他开始胡思乱想,二则是因为磕伤的腿开始疼了。
他骑摩托的时候没有穿防护服,所以摔下去后身上有很多块擦伤,只是左腿磕的格外严重就是了。
“嘶……”
冷水流过伤口时并不舒服,又蛰又疼的十分难受,尤其是昨天膝盖,磕到护栏上时应该是被铁丝刮了,掉了一大块皮。
现在已经开始肿了。
“沈辞。”
浴室门突然被敲响,沈辞惊了下,连忙压下到嘴边的闷哼,回应道:“怎么了?”
门外的傅砚观只敲了两下,高大的身影印在门上,“你没拿睡衣,把门打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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