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视线短暂交锋,都有些莫名的尴尬,谁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最后干脆直接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家的路上,沈辞坐在副驾驶上,低头捏着衣服上的纽扣,闷头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砚观目不斜视的开车,终是忍不住开口训人:“去酒吧打群架,还折腾到警局,沈辞你多大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岁小孩儿都开始讲道理了,你还只会用拳头说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跟无赖有什么道理可讲!”沈辞抬头,反驳道,“跟我打架的那个人在学校就总是欺负我,这次也是他先打我的,你为什么要向着外人?难道不应该先问问我受伤了没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路中间的红灯亮起,傅砚观踩下刹车,趁着这个空挡看向沈辞,他没有再追问沈辞为什么打架,而是说了句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你说七点要回家吗?你自己都不遵守,只要求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砚观语气很平淡,好像就是在问你吃饭了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就是这一句话,让沈辞情绪直接爆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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