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声怎么能孤寂到如此地步呢?
单调而孤零零的音符,像极了一封才写到第一个字就停笔的告别信。
滴下的墨是浓到化不开的不舍,颤抖的手竟找不准下一根琴弦。
那几声断开的前调如同老树上的寒鸦,哑着嗓子干巴巴的断断续续的叫了几声。
顾棉被这几声惹得又落了泪。
他怎么会不懂
自来这个世间,周卜易就是孑然一身的。
无人知他冷暖,无人问候安否。
同样孤寂的还有顾棉,在那个杀机四伏的年月,不得不装成一个废物的顾棉。
音调却忽然变了,柔和似春风,轻轻拂过脸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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