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上的人还在蹭,跟个黏糊死了的狗一样。
好想踹狗……
顾棉并没察觉自己有多黏糊,他越发蹭得起劲儿。
“顾。棉。”周卜易一字一顿,每个字都咬得很重,“你把为师头发都蹭断了,你到底蹭够了没有?你蹭就蹭,你脑袋左转右转是什么意思?是想让为师早早秃头”
“你脸皮怎么这么厚,这都蹭不疼你?”
“脸皮厚有什么不好?”顾棉不蹭了,但也没离开周卜易的脑袋,仍旧紧紧贴在一起,“以前我就是脸皮太薄,才吃了先生的暗亏,换成现在,先生敢耍我吗?”
周卜易要是现在耍他,他能使出一百零八种撒娇方式让周卜易跟他贴贴,然后做羞羞的事。
顾棉一番话给周卜易干沉默了。
竟然说得很对,现在的顾棉,他耍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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