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很痛,像踩着钉子。
伤还没有痊愈,无人知道,那好了的外皮下究竟藏着怎样的狰狞。
满脑子都是那个打雷的夜,他一个人在小竹屋,绝望而又无力地对抗心底的恐惧。
为什么……偏偏是白色。
顾棉,你还真是……
把我的命门都捏的死死的。
你最会这一招了,从前就喜欢这样,拿我最怕的东西,束缚我、要挟我。
周卜易轻轻闭眼,他走到一楼,眼皮底下藏着浓浓的悲郁。
锅里还有烧剩下的水,水温不怎样热了,周卜易拿着葫芦把它们一瓢一瓢舀出来。
没有沅壶,便用酒壶替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