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渐渐敛了笑容,轻声,“好啊。”
“你应得的。”
应得什么呢?
是他应得的奖励,还是他罪有应得
那双母亲的脚,终于成为他若干年以来始终挥之不去的噩梦。
眼前又只剩下黑暗了,仿佛所有人都死光了,只留下他还在原处。
为什么呢,为什么母亲会死得那样可怕,令他在夜里恐惧到缩在角落瑟瑟发抖。
那是他最想见的母亲,可他真的好害怕她的样子。
顾棉,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这样怕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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