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棉脸上爬过一抹薄红。
他不愿承认自己那点可笑的羞涩,只把一切归结于那钻进窗隙的可耻寒风。
一阖眸,是从前。
一回想,是曾经。
顾棉小时候身体不好,有一年换季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生了一场重病。
迎风就咳嗽,请了多少太医也治不好。
往往咳得脸似火烧,肺似蚁咬。
脑袋瓜子也不好使了,总是昏昏沉沉的。
他揪着周卜易的袖子,拼命要往周卜易怀里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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