褥子掉了几条在地板上,床头空落落的,不见人影。
顾棉心脏忽然刺痛了一下,好像正被人拿着锥子和榔头狠狠敲打。
手里的新被子落了地。
他试图说服自己冷静——窗格的缝不足以让一个成年人钻出去,即使那个人身躯很瘦小。
前门外日夜有人守岗,更有侍女轮班等候传唤。
周卜易的痛苦不似作伪,何况他身上有针,走不远的……
可他真的走不远吗?
他能从诏狱那样守备森严的地方逃出来,想出入他这破绽百出的王府不是轻而易举
——周卜易!
顾棉感到很挫败,十年前周卜易不要他,十年后周卜易还是不想要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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