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应不了你的感情,我也回应不了。
而且,他说:“我们不可能在横滨一辈子,届时,你该怎么处理我与法国之间的隔阂?”
兰波能明白魏尔伦在感情上的拒绝,其实见面时他就察觉到了,亲友对于自己的漠视和不信任,甚至面对中原中也时的发言……而这一切,都是因为当年他拒绝了对方的求助,辜负了搭档的信任。
所以,不愿意相信也没关系,兰波挽起他散落的金发,“保尔魏尔伦,这就是我的答案。”
什么都好,什么都无所谓,他爱的是名为“保尔魏尔伦”的存在。
“至于法国……”
兰波叹息道:“我必须承认一件事,月说得对,我可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重要,无论是法国,还是别的什么。”
这几年他秘密回过法国,跟教导自己的老师见面后,他漫无目的走在街上。
法国的变化没有想象中大,只是某一刻他忽然清晰意识到战争结束这四个字代表的意义,不,准确来讲不是世界变了,而是他变了,孤独的幽灵有了名为归属的情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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