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,喜欢的话我在日本这段时间你可以随时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耶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围都是在政界摸爬滚打的人,全当自己暂时失明,瞧不见这一幕,继续询问刚才的事,“房间里的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伤得重不重?医务人员来看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保回答:“司法省的斗南抚山阁下,已经确认无生命体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人群中几个人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来,“查出是谁做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手的人十分干脆利落,一剑封喉,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信息。监控和巡逻人员回报,同样没看到可疑人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线索好像就这么断了,但在场也没几个人心里是真的想查案,慰问了几句后,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匆匆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森月音再出来时,原本喧闹的走廊上只剩下寥寥几人在处理后事。至于尸体,被白布盖住等家属来认领,因为情况特殊,他们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室内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,浓重的香氛压住了血腥味。夏目漱石不知想到了什么,沉重地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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