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考虑把宿傩手指集中起来封印的可能性,但是很快又放弃了,大量特级咒物的集中,会产生什么后果,会不会造成场面的失控,乃至唤醒两面宿傩,诞生新的受肉——他还不想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阳光明媚,宫川凛一身和服,行走在山林间的小道上,身后背着剑袋,行走间剑袋晃动,日轮刀刀柄勾勒出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沿着小路上山,走到大半,可以看见山顶上的神社,依稀有人的行迹。

        神社不大,内部是和其他神社大同小异的陈设,角落有灰尘堆积,神龛上供奉着一尊雕像,慈悲的面目泛着幽幽的冷光,雕像端坐着,身后伸出六只手,各执一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家主大人。”留守神社的老人从阴影处走出来,佝偻着背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宫川凛看着那雕像,闻言侧目看了一眼老人,点点头:“一切可如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近诅咒有些躁动,尚在可控范围。”老人低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微微抬头,看着站在神龛前的和服青年,矜贵从容的气质,无可挑剔的面容,连身姿都是挺拔俊秀的让人难以移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百年来宫川家最年轻的家主,拥有让人见之难以忘怀的绝妙剑法,咒力也相当强悍,不到十八岁就被评为特级咒术师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青年抬手,老人怔了一下,很快反应过来退出了屋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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