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呢,陈三少也不容易,家里不重视,又没什么能耐,想发财想疯了也是有的,多体会体会别人的艰难,多一分理解多一分包容。”
邹敛旬矫揉造作的拍自己左手一下:
“对对对,怪我怪我,干嘛对人家这么刻薄,也不是人人都能有那个天赋做生意的,唉~最近做生意做得太成功了,导致我有点儿膨胀,反思,我自我反思。”
然而师绯叶还是没有想起来这个骚包的男人到底是谁,估计炮灰以前也没见过,但是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对邹敛旬和千薄文这么不客气的人,尤其是如今秦不俍也坐在这里,对方竟然好似一点儿也不在意会得罪他一样。
“呵呵,你们就占口头便宜吧,我可听说你们那位好大哥最近麻烦事不少,你们倒是有心情在这里玩牌,所谓的兄弟情义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这位陈三少好似才刚刚看到师绯叶,愣了一下:
“呦,这位美人是哪儿来的,我怎么没见过?行啊,你们身边还有这样的绝色呢?艳福不浅啊。”
“陈三少还是慎言的好。”秦不俍骤然出声,声音里面的寒气简直能把人活活冻死,连师绯叶都感觉自己被扎了一下,太冷了。
陈三少又是一愣:“秦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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