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发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的烧灼感比哪一次都要强烈,像是跌进了火炉亦或是岩浆,骨头缝里都透着疼,每一次呼吸,都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水分榨干。

        喉咙干得快要冒烟,左星凝颤抖着翻身,伸长手臂去够放在床头矮柜上的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拿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不及欣喜,下一秒,身子忽然一软,手臂脱力,玻璃水杯当啷一声砸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壁房间,正在假寐的团团吓得四处乱窜,慌慌张张躲在窗帘后面,眼瞳放大,满是警惕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时音叹了口气,掀开被子下床。

        扭开客卧的门,一室黑暗里,只有床头的夜灯亮着暖黄的球形的光,像一个罩子,把左星凝圈在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穿着一身白色睡裙,蹲在地上,听到开门的声音抬起头,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两颗要掉不掉的泪,和手心捧着的东西一同折射着亮亮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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