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战冲着她微微一笑。
章程也是欲哭无泪，看向一旁的领导。
“领导，不是已经定好的吗？”
领导，面无表情的看了章程一眼。
“我们当时也是这么决定的，你也看到了，秦氏公司的策划确实近乎完美，大家对秦市公司都特别支持，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还坚持选择先前的决定，一定会引起民愤的。”
“那，那也不能说改就改呀，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一下？”
章程说话都有些结巴了。
他也知道庄雨晴跟秦氏公司之间的恩怨。
如果项目落到别人手中，他还可以跟庄雨晴解释，偏偏这个项目落在了秦柔手里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