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雪不退反进,顺势跌入桶中。哗啦一声,她浑身湿透,素衣紧贴着婀娜曲线。她缠上前来,仰起浸满渴求的面庞:“若我说……我不在乎呢?”
“我在乎!”杜珂一把推开她,长身而起,水珠顺着紧实的肌理滚落。他扯过衣袍裹身,声音冷硬:“不想因你的放浪,毁我清誉。”
“你和烟儿的事,当真以为无人知晓?”映雪忽然轻笑,声音里淬着毒,“若是传扬出去,你杜珂还有何清誉可言?”
她从浴桶跨出,一步步逼近,湿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:“娶了我,我愿效娥皇女英之行事,更会永远保守这个秘密。因为,唯有我,才是真心护着你的人。”
杜珂猛地转身,目光如刃:“威胁我?休想。无论是涵烟还是烟儿,你谁都比不上。”
“若你想一辈子不嫁,若想你父亲一辈子抬不起头——”他逼近一步,声音压得极低,“尽管宣扬得满城皆知。”
“杜珂——!”
映雪似已彻底疯魔,湿透的身子猛地贴了上来。她十指死死扣住他的肩,指尖陷进肉里,像是要将他生生剜进掌心。
“我哪里不如涵烟?!”她近乎嘶吼,滚烫的喘息混着泪水喷在他唇边,“我与她年岁相仿,模样相似!她会的我哪样不会?她不敢做的,我统统愿为你做!韫之,我连命都能给你!可她已经死了!”
她声线陡然压得极低,像蛇一样在他耳边吐息,灼在他颈侧:“这十多年,我为你做的桩桩件件……你难道一眼都看不见?”她猛地攀住他脖颈,泪水潸潸落在他胸膛,仰首便要吻上那片薄唇,笑声凄厉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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