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终于点头,张守一心头反而涌起一丝慌乱。他攥紧拳,指尖深深嵌入掌心,似在用这份刺痛提醒自己,当初取名“守一“,是为何意。
就在念头浮沉之间,脑海中忽地闪过方才闯入舱室时,那一幕旖旎。
他心神一颤,一股燥热自小腹翻涌而上,原本静若止水的分身顷刻昂头,将亵裤生生顶出一道高帐。幸而道袍宽大,尚能遮掩。他坐在榻沿,悄然侧过身子,轻挪了半寸。
喉头滚动,低声咳了一下,他嗓音带着干哑:“我且先躺下,你再跨上来……如同方才与你哥哥一般,继续便是。“
言讫,他便不再多言,也不解袍带,只径自横身倒下,袖袍松散,静静等待。
杜若烟怔然望着这一幕,明明是如此荒唐的境地,他举止竟是不疾不徐,眉目淡然,好似只是寻常的卧息安眠。
而她,却是羞臊得难以自持,恨不能立时钻进地缝,再不见他。
可转念一想,她已无处可逃。自己在此人面前已是赤裸到无所遁形,连方才与哥哥那一场缱绻欢情,他都一览无遗。遮掩?又有何用?
思及此,反倒心口一横,眼底闪过一抹决绝。她缓缓倾身,跨坐他腿心,哆哆嗦嗦探向他腰间衿带。只轻轻一勾,便将层层衣襟解散。丝缕声响起,指尖触上亵裤下那股灼烫的瞬间,她整颗心都要从胸腔蹦出。
那张守一,表面仍似风平浪静。他闭目静卧,眉宇间一派淡泊。可宽大袖袍之下,早已是波涛翻涌,几欲决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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