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卿卿,这床……竟会逼着你自己送上来。”他低笑狂喜,欲火更盛。
——哈!小骚娘子,床榻都替我摇逼,还敢不让我肏?——
杜若烟已是羞窘到几乎泣不成声,偏生床下机关不断起伏,逼得她敏感的花户一次次蹭上他的肉棍,穴口沁出一片莹润晶亮。
徐子文被这紧贴湿濡刺激得几近失控,却见她已是泪流满面,才猛然想起什么。
他喘着粗气,喃喃道:“卿卿……是不是太疼了?我记得……军营里那些兵油子浑说过,女人身子要够湿,才好入得去。”
杜若烟闻言,只觉燥热无比,心口怦怦乱撞。她咬着唇,颤声急道:“去……去床头……那匣子里……看有没有什么……”话未尽,她已默默闭眼,声音几不可闻:“……淫器,可助你……”
徐子文浑身一震,眸子骤亮。他抬首看向床头,那雕漆小匣静静侯着,似在等他开启。
他慌忙伸手去探那木匣,像个初次偷果子的少年,心头火热,却又不知该如何下口。
杜若烟双腿大张,身子被床榻不断摇送,欲望如潮涌来,她咬唇低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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