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杜若烟再醒时,已是高烧不退。
她向来体弱,经不住父兄昼夜间的折腾,寒气趁虚而入,终是落了风寒,一连卧病数日。
杜若璞衣不解带,寸步不离守在床畔
而杜珂则为她入学之事奔走不停,四处张罗安排,忙得连夜未歇。
三日后的清晨,杜珂的青篷马车碾着满地晨露,缓缓驶向松山书院赴任。
雾色氤氲中,马车铜铃叮咚作响,声声渐远。
杜家兄妹静静相偎立于庭前,身影在浓雾里渐渐模糊,终被白茫茫的雾霭吞没。
七日后,当那张写着杜晏的入学公牒送到时,杜若烟正用束胸勒紧胸前绵软。
铜镜里倒映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,唯有腰间玉带上悬着的鎏金香球,还晃荡着未散尽的女儿香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