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人朝他挥了挥手:“伱先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待得如蒙大赦的手下出去之后,中年男子方才回头,看向瘫倒在沙发上的云■■:“你还是太年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之前就告诉过你,想要做事情就得做绝。上一次你的表现不错,为何这次却心慈手软,只是把一些罪证发给了他,而没有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?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要撕破脸,要么不做,要么做绝。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很早之前就教过你了,你在其他事情上也证明你学会了这句话,但为何偏偏在这些事情上,你显得如此软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……你来了。”躺倒在沙发上的云■■有气无力地说道,“我……我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多,而且还涉及到完全足以让他在学术界身败名裂的事情……老师他留下来的,只有那几次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耿教授是一位值得敬重的研究者,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知晓全部的事情。”中年男人坐在了他的对面,“这一次,你的教训可足够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以前就说,你总是不务正业,去埋头干这些事情。我原以为你很快就会腻,你也确实很快就腻了。但我没想到,居然出现了一个让你倾心的人,让明明腻了的你还坚持了这么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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