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开,天庠之内动刀兵,你可知伱已经违反了律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开咧嘴一笑:“我数学家一年进入各种秘境的名额,最少也有十个,最后却莫名奇妙地只剩下了五个甚至更少;我数学家的各种著作,本来就可以自行出版刊登,却莫名其妙地遭到了封杀;甚至,我数学家所举办的各种讲坛,也莫名其妙地被干扰、破坏,这个时候不说律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事情本就不是律法之事,而是学派之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钻法律的空子,这种人在民间有个外号:讼棍。原来程朱学派的诸圣,也不过是讼棍一般的人物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皆悚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说话的恐怕便是程朱学派的一位半圣,而许开竟然如此对一位半圣说话?

        “许开。”即使被许开讥讽,那声音依然淡然如菊,“你此行为数学家而来,为人之常情;然你所研究之物,乃天理也。既你知晓你所究明之事物乃天理,更应知晓存天理灭人欲之理。你如此无礼地登门,更是打伤我派大贤,自去掌律院领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依然平静,但其中却蕴含着令人情不自禁地服从的力量,让人难以自制地依照这句话的意思去做。甚至在场就有一些人隐瞒了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,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懵懵懂懂地朝着掌律院的方向走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许开依然不在这些人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之中,他一步一步地踏上天空:“圣言的力量。先是直接以力压人,不见效之后直接用了圣言。我以前听到过的那个评价,现在看来依然不算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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