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云漾白了他一眼:“就是田鸡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,那直接说蛤蟆不就好了。”许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
“陆名对您的冒犯,实在是罪孽深重。”郑长河深深地行礼,“然而,也确实需要有人来教他天地之广阔了。若您肯答应与陆名同境界一战,老朽愿以死谢罪!”
“老师?!”
听到这个说话,陆名当即慌乱地将琴丢在雪地里,踉跄地跑向郑长河想要将其扶起:“老师,我不挑战了!还请您老人家不要这样啊!”
二人师徒情深,情真意切,令人见之动容落泪。
“唉。”
一声叹息传来,
却让郑长河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。
“老东西,你以一死博取一个关爱徒弟、不畏强权的美名,却将残暴嗜杀的帽子扣在我头上,这便是圣人教你的忠恕之道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