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你的样子,那么是做不到了。”许开指尖,一点光芒绽放,“你的所谓宝琴,在我眼里,不及这辆火车一丝一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嚓。

        光芒闪过,整把琴被十字斩切过,断为四截,就此彻底失去灵性,再也没有丝毫修复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意欲杀人而未遂,便是将你关押二十年也是符合律法。”许开转身,“如此,已能算是我网开一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东、东亭侯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开没有理会身后陆名近乎嘶吼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神冷淡。其实这陆名如此随意地发动攻击,最根本的原因还是认为既然没有天地之气驱动,那这火车也不过只是凡物。既然只是凡物,那对文人来说,便根本算不上损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更让他感到生气的事情是,他竟然完全没有关注自己所说的那个驾驶员的性命,仅仅只注重自己的那架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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