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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余庆面无表情,眼神平静地走进了平州城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他背后到底是不是站着西海一脉,光是许开将国运附着于他身上,便让他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商贾之流本就不受重视,哪怕他将自家的商会经营成了平州第一的商会,也不过是让举人对他敬重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杂家确实因为有着半圣而受到重视,但杂家并不是单纯的商,商只是一种手段,而对于像他这样以商为生之人,自然是许多文人看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许开并不在意这些,与他交流时不仅并不轻视于他,更是将国运暗中附着在他身上以此确保他的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这一次,他平生第一次超脱了商人的利弊权衡,要尽全力为东亭侯大人打赢这一场官司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不能,也要咬他两口肉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进城之后,余庆深深地呼吸,看了一眼身后的证人,便要跪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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