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刚说过了,以宋声考上童生前的家境都能负担。”
宋声是老衙役,他家里的情况不少东亭县人都知道,于是惊叹无比,有一些机敏的人联想到许开此前让铁匠大量打造的铜线,猜到了什么:“东亭侯大人,既然如此廉价简便,您为何不肯推广呢?”
“因为即使把规则讲得清清楚楚了,也必然还是有人会因此受伤,乃至死亡。”许开又喝了一口汽水,“这样,便会凭空让我的敌人多出攻击的依据,又变得十分麻烦。”
许开认为,即使自己做好了决定,也非常麻烦:借助文人的力量,控制住了场面,没有人伤亡,那么敌人回收这都是文人的功劳;不借助文人的力量,产生了伤亡,又会有人出面指责,说要是有文人的帮助,这些悲剧完全可以避免。
众人都沉默下来。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,但他们都知晓许开的一些性情。对许开而言,恐怕敌人的攻击并不重要,更重要的是,因此而死的人。
许开从未将那些人视而不见。
“还有一件事就是,如果有大贤文人的帮助,可以完全避免这些悲剧。但我因为一些原因,不知道该不该让大贤插手。”许开说道,“所以,我想问问,若是你们站在我的位置,会怎么选?”
“敢问东亭侯大人……您为何不愿意让大贤插手?”
若是其他人,大贤可不是那么随意就能招来的人物,但许开显然是有这个资格的。
“与我的圣路有关。”许开言简意赅解释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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