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开指着那个要当他义子的赌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童生。原本有着大好的前程,但最后还是控制不了自己,连自己的问心明道之问是如何回答的恐怕都忘干净了。”许开摇着头,听着门外的将歇的雨声,拿起自己的十两银子,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公子,公子,伱别走啊,我求求您了,您再来玩两把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、公子,我这老脸豁出去了,我就认您当干爷爷,求求您再玩两把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我们一齐给您建生祠,求求您在玩两把、不,一把,一把就够了!再来一把我就可以把我老娘赎回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开浑身一震,挣脱那些想要拉着自己的赌徒,而那些赌场的人更是早就巴不得许开离去,自然一拥而上挡住了那些想要许开继续玩的赌棍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们轻易地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赌场老板在门口恭候多时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矮小的侏儒。身旁有一位打手替他打伞,遮住那些没有下完的小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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