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愧不敢当。在下不过读过几天诗书,现在连童生都未曾考上。不过……‘也’?莫非二位是文人?那还真是在下失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衣青年说着就忙不迭地想要行礼。若这他们当真是文人,那可和他这个普通人不是一个世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扶起了这个青年,没有让他对自己行礼。其中一人苦笑道:“在下确实是文人,不过也刚刚才考取了童生而已,这还有几分运气成分。如今考上,我二人不喜那些逢迎巴结之人,就打算先回村里,告诉乡亲们这个好消息。我二人能考上这童生,可多亏了乡亲们的支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衣青年闻言一愣,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,不过有斗笠的遮挡,二人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二位还真是文人,那还真是失敬。那在下就预祝二位科举一帆风顺,未来高中状元了。”黑衣青年拱了拱手。与其他童生不同,大部分人一旦考上童生,就已经与普通人拉开了差距,但这二位却依然平易近人,不骄不躁,未来还真会有所成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!这位兄台可真会说笑。说实话,我二人虽有些野心,但能考上举人就已经谢天谢地,不负父老乡亲了。”一人笑着说道,虽然知道自己的水平,但被人恭维总能感到一些心情愉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在下曾义仲,这位是柴源,不知兄台姓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叫许……嗯,二位可以叫我许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雨道回乡,颇有些诗情画意,不如我们以此为题,赋诗一首如何?”曾义仲提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们正好中了童生,心情愉悦,借此兴致,你我或许还真能做出一些好诗出来。对了,许兄,伱说你也读过诗书,不如也来试试,未来科举也有所裨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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