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图感到了愤怒。
许开却伸手将其拦下,平静地发问:“陈水然,我与你此前从未相识,为何频频针对于我?”
陈水然笑呵呵的,坦坦荡荡,全无阴险诡计:“有何针对之说?此次盛会乃是文会,作诗写词本就是每个参会者都应做的,更何况许开你是案首,按我国院的惯例本就应作一首诗抛砖引玉,又有何问题?”
场中的氛围更加冰冷。
即使是一些原本与陈水然交好的同窗也极为不解,本身他们只是对许开的成绩有所怀疑,而如此之久过去了许开依旧安然无恙,这不是说明至少许开并未舞弊吗?
而即使针对许开,这点事情又何必逼至如此局面?留一条退路不好吗?
许开放下酒杯,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冷彻:“枉你生为秀才,连抛砖引玉这个词都能用错。”
陈水然的笑意更盛:“可我拜读过许案首的诗,说是砖头并不为过。”
忍不了了。
黄图站起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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