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如解沉那个邪念,他居然要自己给他喂糖,还必须以口。
喂完之后,解沉那个邪念还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他,仿佛是他强迫的。
再例如遇辞那个邪念,他要申珏给他按摩,全身都要按,申珏不愿,他就给申珏按,他那哪是按摩,哪里不该按,越往哪里按。
最过分的还数商衍禹那个邪念,他以申珏作为画纸,在上面画画,画了半夜的雪里红梅,然后他还要亲手一点点洗掉画。剩下的半夜,他唱了半夜的戏,现在申珏回想起,还觉得头隐隐作疼。
……
舒和珺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醒来时眼中尽是茫然,还问申珏他不是在钓鱼吗,怎么睡在这里。等申珏告诉他这半年多发生的事情后,他脸色一下子阴沉了。
“他们可有对你做什么?”舒和珺双瞳紧锁在申珏的脸上。
申珏被问这句话,心里也不舒服,他不想回答,所以扭开了脸。舒和珺见状,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面镜子,只见他将镜子往空中一丢,那镜子就变大了十倍有余。
申珏正诧异对方的所为,可等他看到那镜面出现什么后,脸色顿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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