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能？”
胸腔内的怒火无处发泄，但面对老者，秦当必须竭力克制：“她...她说的是真的，她引出了顾容，她是想杀了顾珩的...”
“所以，我们要履行对她的承诺。”
“但您知道的！您知道顾珩有多可怕！她一个人不可能杀死顾珩！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！”
“从长计议...”首位的明首长忽然叹了口气，他认真的看向对面急迫的男人，“秦当，当年你计划了多久，你应该最清楚，最后如果不是有苏让的消息，你根本不可能抓住顾珩。”
“可她也不能...”
“别忘了她和顾珩的关系，她比我们都更容易接近对方，说不定，她真的会成功。”
到这，其他几位领导也听明白了。
郑荣抬了抬眼镜，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：“所以说，在王区长用南春湖王珂然的死对明梵出手之后，您就和苏让做了这个计划，一方面是为了抓住顾珩的人，另外一方面是为了试探王区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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