晒了一会儿太阳后,隗喜目光往小精怪们那儿看了一眼,再看向背对着她坐着的人,她忽然再次开口:“小白,那些小精怪,是你养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麓云海的那个无欺会把自己分裂成许多个“无欺”,他会自己和自己玩,那这个小白,是不是养小精怪来陪自己呢?

        小白如一尊冰雪雕塑,坐在那冷冷的,不吭一字。

        隗喜又说:“你一个人在这里也很孤单吧,所以养了它们来陪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白忽然冷笑一声,“不过是一些邪物,我想杀就杀。”他否认隗喜的话,且十分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下,他抬手,原先在搭房子的小灰兔一下被他吸到掌心里,隗喜没来得及反应,就见他徒手撕开了兔子,鲜血与内脏顺着他苍白的手流淌下来,空气里一阵血腥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隗喜曾见过比这更血腥的场景,但乍然见到,还是呼吸急促,她捂住胸口,一阵干呕涌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的小精怪们似乎被这里吓到了,停下了动作,怯怯地望着这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白听到了身后隗喜干呕的声音,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惧怕、似是觉得她这样的反应令他满意,他抬手,将那些小精怪都召到了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是觉得还不够,转瞬就移到了隗喜正前方,他手里还捏着那只小狐狸,小狐狸妩媚的眼睛此刻睁圆了,瑟瑟发抖,似想向隗喜求救,可不过眨眼的工夫,便被他撕成两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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