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此时似乎愣愣的,用着凡人的寻常的手段处理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隗喜想起来自己的储物戒里那大量的金玉珠宝,想起来那个闻无欺说——“凡人娶妻,总要准备聘金,我就是乡下村子里的小子,能想到的聘金就是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闻无欺,似乎并不愿意做修者,他自乡间来,从来就当他自己是一介凡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凡人就不会是修者那样,会用术法来做许多便利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来闻如玉亲自去山里砍树,亲自打造家具,如同寻常的木匠少年一般一点一点做着那些床啊柜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再看看闻无欺如今下意识用帕子替她擦拭的样子,他那样羞窘,但她心里却是那样柔软。

        隗喜将手按在他的手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闻无欺细致地替她擦拭,自然也看到她雪白的皮肤透着潮红,他的手被覆住时下意识抬头,就看到了她怜惜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怜惜什么?可怜他不是闻如玉?可怜他这么高大俊挺的身形竟然有不为人知的隐疾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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