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时想对闻无欺好些,因为摒除他伤害如玉侵占他的身体外,他是个不错的人,有时她又会心中生出对如玉的愧疚,她怎么能对闻无欺好呢?
情绪如此反复,她的心脏便一直扯着的疼。
女郎温柔地在床边坐下,看向已经躺在床上,乌发散开在枕上的俊美青年,他已经迫不及待扯开了衣襟,迷离又害羞地看着她,带着浓重的渴望,伸手捉起她的手,放在他腰上,这次却没有迫着她摩挲他劲瘦的腰肢,而是顺着腰往上,把她的手按在他心口。
隗喜不明所以。
闻无欺却侧过身,在不大的床上空出一块地方,拉着她躺倒下来,他一只手还拉着她的手按在他心口,另一只手却揽住她的腰,他低下头来蹭她的脸,他黏糊又痴迷地问:“心疾是不是会传染啊?”
隗喜初时不解,但他抬起头,眼尾因为情绪而泛着艳红,说:“你听,我的心脏很喜欢你。”他的身体滚烫,心脏在她掌心之下咚咚咚乱跳,紊乱而飞快。
他这样浓烈的情意,令她心中沉沉,又怅然又酸涩,她笑了一下,说:“可能是闻氏功法至阳至烈,你才会这样的。”
闻无欺笑,把脸埋在她脖颈里,在无外人时,他总是这样粘人的,隗喜感受着他的唇贴在她脖颈里,他亲着又舔着,恨不得将她浑身都沾上濡湿的水痕。
这几日好几次隗喜都以为他要忍不住剥干净她衣服,以为他会缠着她做。
但没有,他只是抱着她亲,只亲她上半身,即便身体硬挺,也只是紧紧贴着她,她有些好奇,但也没有问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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