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明樟一走,屋里就只剩下隗喜和闻无欺。

        隗喜往一边的椅子走去,闻无欺便不满:“过来啊,我还伤重,要你陪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语调温柔,无旁人在时,带着一股粘人的劲。

        闻无欺已经完全屈服,屈服于隗喜,不再挣扎,没有任何抵抗的心思,他就要这样与她亲近,他不去想为什么,不愿深思他的情绪完全被她掌控的后果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都无所谓,他沉迷于这种欢愉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隗喜拧身看他,眉眼柔婉:“这间屋子很小,我坐那边也是一样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无欺望着她:“那就坐这里吧。”他拍了拍床沿的位置,乌黑眼睛直勾勾的毫不遮掩的情态,“这里能更好地陪我……我都答应不按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,好似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隗喜抱着怀里的盒子,还是失笑了,她回身几步走过去,在他身旁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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