隗喜刚关上房门,就听身后一道好奇的声音:“为什么不行?”
她回头,就见闻如玉姿态闲散地从榻上起身坐起,没有外人时,他与她私下相处时,越来越随意,散发本性,他的本性自由纯真,散漫又温润,至情至性,他一只腿曲着放在床上,另一只腿则垂在地上,衣摆懒散地飘落下来。
他揉着眼睛,睡了一下午,刚醒来,昨夜他又去做了个任务,回来晚了,刚睡醒。
他们因为银钱总是不够,在外面一直是睡一间屋的,一般隗喜睡床,闻如玉随意睡在榻上,或是桌椅上,他总是不在意这些的。
隗喜见他醒来,唇角就绽出笑涡,听闻他的话,也只是抿了一下嘴,笑着说:“不去就不去了,我不爱出风头啊,如玉,你醒了,要不要吃一点东西?”
她一边说,一边朝他走去。
少年却盯着她看了会儿,眼睛盈亮,他哼笑一声,拉长了音调,声音温温的,但说的话却是:“小喜越来越会骗人了,可你骗不过我。”
他抬起手,手指在她脸上眼睫毛上戳了戳,他眯着眼儿说:“你骗人时,眼睫毛会连续颤两下。”
隗喜拿开他的手,却没有被戳穿的羞恼,她在榻上坐了下来,脸上还带着笑意,看他一眼,也不说话。
但是这显然是不否认他的话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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