隗喜盯着闻无欺紧紧攥着她的那只手,想到闻炔说他压制了境界,虽然早就料到了,但还是有一瞬的怔神,不过她很快缓过神来,轻声将这几日在麓云海里发生的事告知给闻炔,从她在罚诫之地找到闻无欺,到血吞藤封印被揭,说了个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    自然是隐瞒了一些她和闻无欺的私事,比如山间搭屋,比如取聘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麓云海里还有这等可怕的事啊,我以前也去过啊,没听说过什么罚诫之地,什么血吞藤啊!闻氏的古籍中有记载吗?”明樟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闻炔沉默了,再开口时,声音低沉了下来:“略有耳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隗喜一听他的语气,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,他正俯首沉思,眉头紧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第一反应就觉得,闻炔不单单是略有耳闻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樟是真的不知道,粗着嗓子道:“那血吞藤不知可有特殊的药用价值,早知道我这回也跟着进去看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应和他,他自觉没趣,也不再废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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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回到主殿,侍女早就让早一步回来的闻炔都挥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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