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完花回来,她还没出来,他决定在树上躺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躺多久,她就着急出来寻他了,他心情愉悦地拨弄一下手里的花,好奇地往下看她神情,却见她神色恹恹的,倚靠在树旁,风吹过,她仿佛就要飞走了一样,神情也有些郁闷。

        闻无欺沉默地看着她,不知她究竟从何处来,她身上的气息,飘渺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故意出声,指责她这样就不高兴了?

        她仰头看他,神色迷蒙,但是那样美,他故意凶恶地威胁她不能抛弃他,她却看着他微微一笑,开口就要他送她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要拒绝,但她笑着问他讨要他背在身后的花,那时,他有些难以自禁的羞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要出去,还说以后忙完还会回来,但他知道她不会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还是答应了她,毕竟留在这里无甚趣味,她要走,就走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七天,是他将她送出去的极限。

        将隗喜送到出口的时候,他阴暗的情绪,浓重的欲、望都在叫嚣着不甘,连最倔强强韧的他都到了极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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