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隗喜却一夜无眠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自己的身体,她向来早睡早起,从来不熬夜消耗自己,可这一夜,她失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睡不着,身后是他滚烫温暖的身体,脖颈里是他缠绵的呼吸,就连与床的空隙间都是他黑色粘人的魂体,她闭上眼,脑子是混乱的,一会儿想到闻如玉,一会儿又想到闻无欺。

        隗喜捂着自己紊乱的心脏,第一次尝试了失眠的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熬到外面天泛起青色,她稍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,准备起来,身后的人却一下醒了,他似乎是无意识地蹭了蹭她脖颈,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慵懒:“你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隗喜一时有些分辨不清他是哪个闻无欺,她动了动身体,终于转过了身面朝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眼,仔细打量闻无欺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色昏暗,但这样近的距离足以她将他看清楚,他才睡醒,俊美温润的脸看起来还残存着惺忪睡意,他的眼睛幽黑又空荡荡,没有多少温情,也没有冷意,只有些无辜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欺?”隗喜叫了他一声,迟疑着道:“我们什么时候去挖你说的聘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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