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旁叮叮咣咣的声音已经没有了,残余的夕阳下,出现在隗喜身旁的是一栋新的木屋,不大不小的一间,却不见闻无欺人。
隗喜站起身朝木屋走去,推开门,里面没人,只有一张床和一只浴桶。
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床,那床打得特别大,几乎占据这间小木屋的三分之二,三个人在上面滚都没有问题,那上面还铺了一层看起来很柔软的类似棉花的植物。
“你在找我?”身后的男声出现得很突然。
隗喜还是被吓了一跳,快速回头,就见昏昧的天色下,他手里捧着一束红艳艳的山花站在那儿。
白玉一般隽美的脸,艳红鲜妍的山花,风吹过,他乌黑的墨发被吹拂着轻轻飘扬,他面容沉静,眼神清漠,见她望过来,一双眼睛里才出现了点生机,眼波流转一下,只一下便尽是风流。
她扶着门框,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紊乱。
隗喜觉得自己发病了,发病得这样突然,心脏砰砰砰乱跳,快要从胸膛里跳出去,她捂着心口忽然有些喘不过气,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凡人的呼吸粗沉,在夜色下这样清晰,闻无欺朝前一步,揽住了她,他一直淡漠的眼盯着隗喜看,眉头都皱了起来,弯腰将她打横抱起,往屋子里去。
不过两步的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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