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走,她自然是担心他的身体的,毕竟那是闻如玉的身体,只是没等她说两句,闻炔来寻他,他看她一眼便走了。
但隗喜却记得他那一眼,过黑的眼睛盯得人心里发毛。
这邪祟有一双什么都没放在眼里的空洞冷清的眼睛,可他那时看过来时,眼神却是好奇的,仿佛是将人标记在了心里一般。
隗喜皱了下眉,昨天她没有尝试去修《慈悲》功法,就是因为被那一束山花搅得心境杂乱,那种状态,加上她本身身体病弱,她没有冒险去尝试。
而昨夜,闻无欺没有回主殿。
……她一点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话虽然这么说,但隗喜想到那是闻如玉的身体,苍白的脸还是有几分憋闷,她抬头盯着那山花看了会儿,掀开被子下床,几步走过去,抬手一挥。
“啪嗒!”
花瓶摔落在地上,花瓣碎了一地。
隗喜神情恹恹地抬腿跨过去,往屏风后去换衣,一会儿出去问侍女那邪祟是否已经离开九重阙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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